付襄微微弓脊背：“臣并无此意。”

凤丹堇语气轻慢：“卿家无此意，本却听了。本从不信陈规陋习，也奉行于此。如今科举新政已见成效，为我大朔招揽大批能人，都在这里给众卿家看见。可想一想前年冬，众卿家以死为谏，反对科举新任，不就如大司徒今日此景吗？”

付襄脊背弓得更弯，“殿言重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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